“他穿着西装行动不便,不然我就被追上了……不过我短跑很快,上学的时候拿过奖呢,也就这一项能赢过他了。”
曲笙也有些恍惚,把人甩没影儿后他迅速拦了一辆出租车回来,现在冷静下来想想,这都什么跟什么,让一向沉稳端庄的男人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百米冲刺……
如果真被荆丛辙逮到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舒梓媛笑到岔气在沙发上打滚,曲笙抱头蹲地,“我死定了。”
舒梓媛两手环着肚子,揩掉眼角挤出来的眼泪,“我以为你早就有这种觉悟了,去招惹那种人还想全身而退?他和岑鱼显然是一类人,岑鱼还是嫩了点才会露出破绽,荆大少的心思太重了。”
曲笙已经无力纠正舒梓媛的称呼,回来又跑了一身汗,站起身提着卫衣领口透了透气,继而盖住下半边脸,“现在怎么办,他一定觉得我在耍他玩。”
他不提还好,一提舒梓媛又狂笑起来。
“我不知道啊,你别问我,我就提供一个避难所,荆丛辙要是找上门来你可以请他进来坐一坐,我很欢迎哈哈哈……你俩可以交流一下跑步心得什么的。”
“别开玩笑了,这很要命好不好!”
一想到荆丛辙会出现在舒梓媛家门外,曲笙便觉得惊悚。
舒梓媛实在笑不出声了,摆了摆手,歇了一会儿才道:“你真觉得荆丛辙会介意?他整晚整晚的泡在酒吧里,拒绝的男女少说都有二十了,没一个在他面前能聊过一分钟。我想他对感情应该没那么随便,你不也说他对你说过喜欢,万一是真的呢,那岂不是赚大发了。”
曲笙:“我是荆家养大的。”
舒梓媛撑着下颌,微微眯眼笑着,“那又如何,你俩又不是在你寄宿时搞上的,这也要愧疚?”
“他总会因为我惹事,被荆叔责难,高中一次,后来在酒吧因为赵恒那傻逼又是一次。”
曲笙短暂感到迷茫,他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按理来说不该惆怅这些事。然而两个人在一起,就是把对方融进自己的生活,彼此退让妥协。曲笙在荆丛辙那里学会了不少东西。
“那不是他自愿的吗?”舒梓媛要去卫生间洗脸,路过曲笙时抬手拍了下他的脑袋,“不是更证明了他在乎你,愿意为你舍弃那些所谓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