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门声,曲笙迅速翻身把脸埋进床铺里。
他妈的!丢脸丢大发了!
荆丛辙走到他身边又给他翻过来,解开他的领带,扒掉西装外套,正要继续解衬衫扣子。
曲笙按住荆丛辙的手,含含糊糊讲:“我自己来。”
荆丛辙认真看他,“不装醉了?”
曲笙:“……”
什么都瞒不过荆丛辙。
没劲死了。
荆丛辙开了一瓶矿泉水递给曲笙,曲笙咕咚咚喝了,喝完就想去卫生间,却被荆丛辙拦下。
“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曲笙的眼睫颤了颤,“我想喝就喝,不是闷酒。”
“是吗?”荆丛辙拦腰把他拥在床上,“那怎么丢下我自己走了?”
曲笙想说这不对吧,老子又插不上你们的话题,在那儿充当木头人吗?
荆丛辙是金丝楠木,他可是朽木。
况且为什么用“丢下”这个词,说的自己好像负心汉,“我没有……”
“你都没有和雯雯姐打招呼。”荆丛辙的手掌隔着西裤摸到他大腿上的衬衫夹,引得身下人一阵轻颤,“不是很喜欢她么,现在不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