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口胡诌:“朋友生日。”
钟璐叹了口气,“过年的时候都没能聚在一块,你荆叔也说很久没见你了……”
曲笙不吃这套,“可以动之以情,但没必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哎,我跟你说实话,这爷俩坐一块我喘不过来气。”
曲笙低头搅拌咖啡,形成小小的漩涡,“那不是还有别人吗。”
“谁?哦,你说你哥的女朋友?我和人家又不熟,什么八卦都不能讲不得憋死我?”
曲笙继续搅啊搅,最后含糊说着有空就去。
咖啡又做失败了。
他把一整杯倒掉。
晚上演出结束曲笙回到家,荆丛辙还没回来。
曲笙先是洗漱完毕,在屋子里乱逛一会儿,随后俯身在吧台写写写,一张便签纸上满是字,还没写完荆丛辙回来了。
大厅的钟表指向12点,空调打开没多久,只有客厅是暖的,玄关和走廊还是冰凉一片。
曲笙扭过头,顺便把字条揣进裤子口袋。
“你回来了啊……”他话还没说完,身前的巨大阴影笼罩他,把他抱个满怀。
荆丛辙喝酒了,清淡的甘菊和杏仁香刺激着口舌,亲吻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吞下那些苦涩的涎液,吞下呜咽,吞下两颗同频跳动的心,直到一方喘不过气,试图推开。
荆丛辙又贴身下来蹭他的鼻尖,曲笙别开头去,挣扎着问道:“你不会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