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的歌不适合用钢琴演奏。”曲笙站在一旁听了一会儿才开口。
荆丛辙弹奏的这一首还好,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抒情曲,也是曲笙参与了和声的一首。
荆丛辙不仅听过,还把谱子扒了下来。
男人按在琴键上的十指修长有力,手背的青筋隐隐凸起,一想到他用这双手抚摸过自己,还拍了自己的屁股……
曲笙转移开视线,莫名不能直视了。
荆丛辙只弹奏了一小会儿,见把曲笙吸引过来便停下来,“你想学吗?”
曲笙果断地摇头。
以前荆家让他在乐器里选一门学,他犹豫了很久才选了小提琴,结果拉得像是锯木头。
吉他不包含在可以被选择的乐器里,曲笙知道这种学习实则是素质教育的调味品。
他这辈子注定无法优雅起来。
粗俗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他自己喜欢。
荆丛辙还是特意把琴凳空出一截,曲笙犹豫,在荆丛辙的注视下坐了上去。两个人的大腿无法避免地碰在一起,身子也总在似有若无间挨蹭。
荆丛辙从头开始弹奏,曲笙听着熟悉的段落忍不住轻轻哼声,最终唱出完整的两句。
钟璐不知何时来的,曲终时给两个人鼓起掌,在她眼里这一定是一副兄友弟恭的好景象。
曲笙在她欣慰的笑脸下心虚地低下头,悄悄问旁边的荆丛辙:“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弹琴?
“你唱歌很好听,应该多唱唱,不要怯场。”荆丛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