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沉默要把曲笙压垮,快进住宅区,还是绷不住说:“是我的错,不该什么都没交代就让你来gay吧,让你身败名裂了……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为什么你会认为打了电话我不会来?”荆丛辙的语速适中,吐字清晰,“是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这种想法?”
对哦,荆丛辙还从来没在这方面失约过。
曲笙怂成一团。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你去什么地方会知会我一声。”荆丛辙说着又一停顿,“我也不会身败名裂,去一个酒吧而已。”
车子熄火,曲笙跟在荆丛辙后面出来,自知理亏便追着说:“对不起。”
“okie。”
在此之前这个称呼荆丛辙只叫过一次。
曲笙有些茫然地抬头,喉结滚动一下,应了。
“你好像和谁都能很亲密。”
荆丛辙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曲笙眨了下眼,夸我还是损我?还是在暗射我管不住自己?
“唯独对我很见外。”荆丛辙说。
“没有啊。”曲笙立刻否认,“我们已经很亲密了。”
荆丛辙伸出一只手捧起他的脸,曲笙的眼睫又不受控地颤,直到男人俯下身,嘴唇蹭过他的脸颊直达耳畔,声音低沉而轻缓,“是么?”
曲笙脑海一片空白。
荆丛辙顺势环住他的腰肢,把他往自己怀里带,手掌按进他脊背,两个人的胸膛贴到一起去,心跳有力地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