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鱼便面色复杂,更多是失落地看向他,“那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好,我毕竟是个外人没什么好说的了。”
许缘开转开脸,不与岑鱼对视,沉默凝视自己的脚尖。
于是便形成眼下这个局面,大家在乐队讨论度最高的时候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之后舒梓媛单独把曲笙约出来聊过这件事,她说:“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以这种方式被人们认识是件好事吗?”舒梓媛平时不会这样多愁善感,当天喝多了,说了些心里话。
曲笙问她:“那不然还要怎样啊?”
不是以这种方式也会以别的方式,他的想法很简单,堪称直线思维。
舒梓媛便说:“怪不得你和胖子都是工科男。”
“我他妈在这里开解你,你反过来侮辱我?”曲笙简直不敢置信,天底下怎么会有舒梓媛这么狗的人?
舒梓媛笑眯眯伸出一根手指,虚空中点了点曲笙的鼻尖,“你和胖子念的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物联网工程。”
“听不懂。”
“就是……哎呀,我干嘛跟你解释这个,还喝吗?不喝我要回去了。”
“你最近很顾家嘛。”舒梓媛一边打趣一边嘴巴里含口酒,“真让荆丛辙一把吉他收编了?”
曲笙歪过脑袋,“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行吗,我今天难得不加班被你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