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公司距离警区还是住宅距离警区都有不远的一段车程。曲笙低着头和胖子一块等荆丛辙把车开出来,男人的车甚至绕过大厅,直接开进了最里面。
“他人不是挺不错嘛。”胖子说。
曲笙把手揣进外套口袋,左顾右盼,“我也没说他不好……也没说多少坏话吧。”话一出口,底气不足。
胖子还是笑呵呵的,出手拍了拍他的脑袋,“好好谢谢人家。”
一个两个都把他当小孩,曲笙刚想出声反驳,胖子又说:“吓坏了吧,这次也给我吓够呛。”
“……没有。”
把胖子先送回了小区,黑轿车再次启动,好一会儿过去曲笙说:“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得到回答。
曲笙扭过头看人,什么意思啊,不接受?
“谢谢辙哥。”他又说。
还是没应答。
曲笙有些恼,掀起眼皮看过去,荆丛辙不知何时回过头,把他吓了一跳,声音都磕巴:“你看、看路。”
车子慢慢降速,最终停在人烟稀少的路边。
“从明天开始,张秘每晚负责接送你回家。”
荆丛辙声音犹如波泊尔大提琴浑厚丰满也像一道惊雷一般把曲笙整个人都劈开。
“草…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