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瞪起眼睛,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曲笙给我提到过你咧。”她用上方言,“说你小时候可疼他啦,给他安排滑滑梯,让他和狗子一块在上面滑着玩,滑起来可顺畅可开心。”
她讲方言的语气过于阴阳怪调,企图过于明显。
曲笙还没惊讶完,另一边荆丛辙已经在问:“你不喜欢吗?”
他朝着曲笙说话。
“我以为你喜欢,除了有次滑下来嗑掉一颗牙,就再也不玩了。”
曲笙:“……”
舒梓媛:“……”
这是她没听过的版本。
曲笙恼羞成怒,甩开荆丛辙的手:“你到底来这儿干什么的?别说你是来工作的!”
荆丛辙已经恢复常态,整个人无趣又从容。
他说:“我来找你。”
“找我做什么,不是明天才回去吃饭吗?”
“想看看你平时演出的地方。”
“那你已经看到了,就是这么淫 乱,你再多呆一阵就会有人来你面前跳脱衣舞。”曲笙吓唬道。
荆丛辙丝毫不乱,和方才的慌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