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自身缺什么就会向往什么。
他对荆丛辙的态度已经比大多数人都要好了,起码不会随意说脏话也没有刻意挑衅,除非实在忍不住。
见荆丛辙半天都没再说话,曲笙起身要把吃完的泡面盒扔掉,对面却伸出一只手握上他的手腕。
“不愿意叫就算了。”荆丛辙说话时头微微扬起来,目光专注,“你平时在哪家酒吧演出?”
曲笙没想到话题会转的这样快,也顾不得握在他腕上的那只手,“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们互相监督也要相互了解才行。”荆丛辙说,“不对么?”
曲笙眨了下眼,“是不是张都洋给你出了什么浑招?”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荆丛辙抽风的理由了。
男人却微微皱眉,反问:“关他什么事?”
曲笙一时语塞,竟然就招供了,“不一定……最近在青红比较多。”
“青红是酒吧的名字?”
“你不知道吗?还挺有名的。”曲笙观察对方的神色,没什么异常也没有排斥。
荆丛辙点头说知道了,这才松开手。
曲笙才注意到对方握住自己很久。
第二天一早荆丛辙没有叫他起床,将近八点,曲笙睡到了自然醒还有些不可置信,出了卧室发现荆丛辙已经晨跑回来。
曲笙颇有些不自在,摸着自己的发尾问:“你怎么没叫我?”
“你昨天回来已经很晚了,我以为你不想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