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人就是个疯子!”
“头儿,我们怎么办?”
姜浔不给他们交头接耳的机会。一脚踹飞了一个偷袭的马仔,直接扯着见情况不妙预备伺机开溜领头老大的脑袋,把绷带死死勒到他的脖颈上。
姜永济缩在角落目睹了一切,看姜浔像发了狂一样浑身浴血,腿软得没法逃跑,也不敢逃跑。
躺在地上翻滚的,呻吟的,还有仅剩的两个哆哆嗦嗦远远站着观望的,在这一刻全都噤若寒蝉。
“我错了!我错了!饶命啊!大哥饶命!”
姜浔冷冷发问:
“错哪儿了?”
“我不该去找姜永济的麻烦……”
姜浔勒着那人的脖子,一脚踹在他的膝窝上。压低身子,朝跪匐在地的男人泄愤般得又狠狠补了几脚。
“姜永济?他的死活我懒得管。”
“饶命啊,呜呜,饶命啊……”
“他欠的钱,你们找他去还。别再碰我的家人!否则,我宁可坐牢,也要整死你们!
他要是活不了,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求求你,放我们这一会,就当是积德行善!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之后谁要是敢动你们家一根汗毛。我们兄弟就跟他玩儿命。”
姜浔擦了擦下颌角上溅上的血沫,抬脚让几个流氓快滚。他们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在阴暗的拐角消失的时候,姜浔眼皮都没抬一下。表情依旧讳莫如深,额头爆起的青筋和刀锋般的下颌线条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弛,像是陷进了某种难以挣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