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得过这里?”
“当然信得过。”
田云逐很奇怪地看了姜浔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
“还是北京的条件更好。等你状态好些,禁得住路上折腾,我可以带你……”
“在哪儿都一样。”
“什么?”
“我是说,只是术前保守治疗而已,这里那里都一样。”
田云逐眨了眨眼睛,
“浔哥,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
“紧张什么,你好不容易同意治疗,我高兴还来不及。
田云逐对他笑了笑,左边脸颊的小梨涡在阳光下很显眼儿。想了想,忽然又说:
“这次其实也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这次有你在啊。这里有你,有我们。”
姜浔明显愣了一下,紧接着又听田云逐说道:
“昨天你说的话我可记着呢,录音存底了,这辈子你都休想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