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前面的开车师傅,小心凑到隋让耳边,悄声说:“你说那俩兄弟是不是深柜啊,就是他们都对江罄有……那种意思。”
后半段话他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隋让一下子扭过头看他,深邃的眼睛里不无震惊。
不知道是震惊小学弟的猜测,还是震惊这个猜测竟然是从小学弟脑袋里冒出来的,或许两者都有。
汤与绵被看得不好意思,不自在的小声说:“你别这样看我,我乱说的。”
隋让实在是忍不住了,失笑着用手指点点他的脑袋:“我们绵绵的小脑瓜里到底装的什么呀。”
“……”
汤与绵也感到一阵羞煞,把下巴都埋进了胸口,扯起衣服领口,蒙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圆圆的、黑黑的眼睛看隋让,像是不好意思了,又像是有话要说。
隋让笑着伸手去扒拉他,汤与绵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
“咋了?”隋让一手圈住他,“害羞了。”
汤与绵眨巴眨巴大眼睛,闷声:“你不会觉得我很那个吧。”
隋让抬手自然地拨开垂在他额前的发丝,懒懒地问:“哪个?”
“就是……一天想些有的没的,脑子里的思想一点营养都没。”汤与绵说。
隋让笑得暖暖的:“正好,我的脑子里也没什么营养。”
“你不一样,”汤与绵第一个不准他这么说自己,坐直身体,认真道:“你可是大二就在robo ntest上拿到了冠军,还参与过四所高校的科研团队,而且你大一的期末论文已经……”
汤与绵被顺口溜似的背出隋让所有的丰功伟绩,越说越眉飞色舞,并感到与有荣焉。
最后做出总结:“所以我的没营养,和你没营养就不是一个量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