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让他脑袋里有一根神经接触不良, 睁开眼那刻难与外界立马建立起联系。
他半睁开眼,眼神迟缓地从天花板移到周围,看到了酒店式统一陈设。
隋让屈指用食指指节按了下太阳穴提神, 饱胀刺痛感立刻刺激出了一些昨晚零散的片段。
他是什么喝醉的不知道, 但是醉前的事记得一清二楚,以及后来回到房间, 他好像……
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隋让掠了眼身边,疑惑探过手, 被褥里一片冰凉, 不像有人睡过。
做梦?
隋让甩了甩头, 撑起身坐起来, 掀开被子,下床,走去洗手间。
里头灯好像坏了。
他转身出去, 看了眼插卡取电的地方,没卡。他又走到沙发上拿起包,从里面摸出钱夹,取出银行卡,插到卡槽。
“滴”一声。
房间所有的灯应声而亮。
隋让这才晃悠悠进去,他站在马桶前,松开皮带,身体随着意识一并放松下来。
他看着洁白的墙壁, 大脑里自动开始整理昨晚发生的一切, 但只零散记得桌上玩游戏的事,断片后的事儿记得一些, 但无法分辨是做梦还是真的。
是梦, 又太过真实。
不是梦, 又太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