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与绵不自觉浅吸口气,控制不住似的,羞臊地呢喃:“你也是。”
“我也是什么?”
不要说了。
汤与绵,不准说了。
这一趴快揭过去。
不准说。
汤与绵觉得自己一定是坏了,脑子坏了,思想也坏了。
“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
“……原来刚才说得是这个。”隋让促狭笑道。
汤与绵被这一声笑搞得心神荡漾,脸烧得滚烫,羞恼道:“你别笑。”
“笑都不能笑了啊。”隋让立刻收敛,“好吧,我不笑了。”
见人如此听话,汤与绵开心的同时又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于是小心问:“我这样,你不会觉得我太过分吧。”
“不会。”隋让纵容的简直快要没有底线:“你可以对我更过分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让,你现在真的很不值钱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