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与绵坦言:就是梦到自己又掉链子了。
隋让安慰道:别紧张,我们可以把时间往后挪一挪。
汤与绵快受不了了,这种等待像一种缓死,脖子上那把刀要掉不掉,能折磨死人。
他问:我是不是得了面基焦虑综合症啊?
隋让第一次听说这个综合症:……不会吧。
汤与绵丢开手机,疲累地闭上眼,眼底有明显乌青。
隋让有点担心,拨了语音过来。
“还好吗?”他问。
汤与绵怕吵醒室友,披件外套去了阳台。
早晨晨光明媚,但不刺眼。
他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头发睡得有些炸开,语气也很丧:“不好。”
隋让有几分自责:“要不缓一缓,暂时……”
“不要。”汤与绵打断道。
如果取消面基,这些罪不就白受了,想想就亏。
汤与绵像和自己卯上劲了:“以前高考前一周的时候我也这样,等考完了就好了。”
隋让温声:“没事儿,我会陪你一起慢慢的适应我。”
汤与绵有被这句话狠狠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