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让深吸口了烟,脸庞半没在夜色中,没什么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有种没劲还郁闷的感觉,烟也没啥劲,鱼也钓得没劲。
他摁灭烟,然后亲自将这个问题枪毙掉:你值得更好的,很晚了,睡吧晚安。
夜半三更,隋让仰躺在床,手里转着一枚铜质打火机,然后啪地一声,火苗跳起,他专注地看着火苗,思考。
陆衍舟结束了游戏现在正躺床上和女朋友靠着一根网线甜言蜜语:“刚和小姐妹回酒店啊,走一天腿肯定痛吧,用热水泡会儿再睡……啊,我们还没说到三分钟呢,好好好,你好好休息,资金不够了和我说哈。”
隋让松开手,火苗熄灭,双手枕在脑后想,不打游戏的陆衍舟确实有几分子存在着几分温柔细菌。
吃着兄弟喂得纯享版狗粮,他脑子自动开始模拟画起了图表。
陆衍舟,已知:身高一米八七,有妇之夫,钢铁直男,师承崆峒门派,初吻已上交,据当事人口述不低十八厘米,详情不知;
至于品味,男人标配开学一条帕,从头抹到胯,劈叉的牙刷,破洞的裤衩配上红蓝格子衫走天下。
他,隋让,一米九,没输。
单身直男?存疑。但是随时可以弯,赢了。
初吻还在,大赢特赢。
实打实二十厘米,盆满钵满,315当天都敢发誓的那种。
至于品味,两条帕带浴巾,男人高配。
……呃,不对,没事儿搞什么雄竞?隋让感觉自己脑子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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