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微眯了眯眼。
他不喜欢聪明的孩子,所以宋允很笨。
卫生间的门被反锁,无人敢来,给他一次坦白反悔的机会,眸光沉了沉,掌心滑向他的后脑勺托住他的脑袋,居高临下的眯起双眼看着他:“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宋允抬眼,红着憋哭腔:“我不要和你走,才不是家……你骗人,你亲我就是为了玩弄我,接吻不甜,你只要钱……”
他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资本。
在这个男人面前他只是一只无处遁形的绵羊,是宋家抛弃的儿子,资本的换取物,这里真的好危险,什么玩物…什么不干净,面对着豺狼虎豹,这只狐狸仿佛是他唯一能够相信的人。
宋允有些颤抖,轻轻拉住他的指尖:“沈褚弦,你不是说会忠诚于我……”
“是的。”
“那你……”他哽咽道“不要将我送给别人,好不好?”
“沈褚弦,好不好?”
有些撒娇的味道,却更多胆怯和周旋的余地。
沈褚弦将他眼底的情绪看尽,弯了弯唇角慢条斯理的靠在了水池边,大方的握住他的手:“我不会。”
也不可能。
“宋先生,我不会玩弄你,接吻很甜,我也不仅仅只要钱。”男人捧着他的脸颊让他抬起头来注视自己“我要的,都会为我所有。”
不择手段,只达目的,是男人一惯霸道的作风。
沈褚弦时常带着执事手套。雪白泛着绸缎的光泽,紧贴修长的手指,薄透的体温顺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