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清理之后,是阚知时给成向晚换上的睡衣,oversize的睡衣宽松随性,上面的两颗扣子都解开了,露出锁骨和胸膛的肌肤。成向晚靠着墙,毫不在意地把睡衣往后提了提,声音绵长:“嗯”
阚知时把面盛碗里端上桌,两个荷包蛋都在成向晚的那一碗里。
成向晚夹一个荷包蛋过去:“你吃。”
阚知时摇头:“你吃。”
两人的筷子相碰撞,成向晚忍不住笑,干嘛啊,搞得跟家里吃不起荷包蛋似的让来让去。
成向晚:“我吃不下,没胃口。”
阚知时紧张道:“怎么了?”
成向晚随口开黄腔:“可能昨晚顶到胃了吧。”
“什么顶到胃……”阚知时愣了会才反应过来,红晕在脸上飞速蔓延,低头差点把脸埋进碗里。
成向晚乐了,他觉得阚知时怪可爱的,昨天做这么狠,今天还知道害羞:“你也知道我今天要上班,动作可一点没轻。”
虽是抱怨的话,语气却像是在撒娇。阚知时嘀咕:“谁让你激我的。”
吃完早餐,阚知时送成向晚到公司。假后第一天,大部分人的心思都不在工作上,氛围散漫,空闲时间少不了讨论春节假期。
回乡下过年的同事谈起村里毁三观的八卦,结了婚的同事说起婆媳关系难处。成向晚听得起劲,往嘴里塞小饼干的同时向阚知时转述。
成向晚一个姿势坐久了不舒服,一会扶腰,一会捶背。
突然有人把话题引到他身上:“成向晚,有情况了?”
成向晚想他能有什么情况,难道脸上写了“纵欲过度”四个大字吗?
一个同事指了指他的肚子,成向晚“哦”了一声,拉开外套拉链,把暖手袋取出来:“我觉得冷,捂肚子呢。”
同事竟然露出了没有吃到瓜的失望眼神。
成向晚:“……”
成向晚到了冬天,手总是凉的。到了下班的点,阚知时来接他下班时,顺带买了杯热奶茶给他暖手。
成向晚恃宠而骄:“我想吃炒栗子。”
平时在公司门口卖栗子的老板可能还在家里过年,没有摆摊。阚知时开着车穿了八条街,才找到家卖糖炒栗子的。
成向晚吸一口奶茶,吃一粒栗子,总算觉得暖和了。
到了家,桌上已经摆好了几个菜,是阚知时下午做的,他洗了手,就去厨房热菜。
阚知时:“今天做了粉蒸排骨,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闻着就好香。”成向晚强忍鼻端的酸意,没事找事,“你对我真好,能一直这么好吗?”
第一次谈恋爱的人总是会多些热情,想将有关于恋爱的美好想象一一落实。作为在情场摸爬滚打好多年的“老手”,成向晚见证过很多次热情的退却。
天亮了再暗,过了夜晚又是白天,感情无非变化如此。
他张了张嘴,想和阚知时坦诚布公地聊聊自己的过去,但阚知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对你好,我也很开心。”阚知时夹了块排骨到成向晚碗里,对自己的Omega好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对于阚知时而言,成向晚不是“第一个”,而是“唯一”。
他想了想:“不过我开学忙的话,可能做不了饭。你有什么想吃的没?我这几天做给你吃。中餐也行,我跟着我哥在学。”
成向晚:“你父母还在s市,你天天待我这儿?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