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永远太远了。你还想听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我和多少人上过床?用过什么姿势……”
阚知时捂住他的嘴,他眼球布满血丝,情绪汹涌,体内的理智和冲动在作对,将胸腔撞得生疼。
成向晚用力掰开他的手,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你已经知道了我就是这样糟糕的人,是你还要和我上床的。”
阚知时瞳孔一缩,猛地把他扛在肩上,往卧室走,他用脚勾过门,“啪”地一声将门关紧。
宛若椰子汁洒了出来,整个房间很快就充斥着椰香。
此刻的阚知时让成向晚有点害怕,又有点兴奋:“没有套……”
阚知时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说了要做爱吗?”
成向晚睁大眼:“不做拉倒!不差你一根!”
阚知时胸膛起伏跌宕,眼神带着寒意,声音却在哽咽:“只能有我。”
他在成向晚的颈窝蹭了蹭,像是讨好。
成向晚一下子就歇火了。
阚知时气得要死,但更多的是恐惧。因为他在成向晚心里可有可无,所以成向晚随时可能把他丢掉。
他拉开成向晚的衣服拉链,冬天的衣服厚重,一层一层的,像拆礼物,脱衣服都花了几分钟。
他亲成向晚的额头、鼻尖、下巴,看似亲昵温情,动作却是急切凶狠的。
成向晚指尖紧紧掐着他的胳膊,觉得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一会感到冷,一会热得后背冒汗,脸色和身上泛着粉色。而阚知时整个人都散发着热气,让他止不住哆嗦。
做爱时可以暂时把一切都放在一旁,不管过去,不想未来,好像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承受着阚知时给予他的快感,猛烈而疯狂。
电话铃声响起时,他们没有一个人想理会。响到第三遍,阚知时才伸手去拿手机,他看了来电显示:“是我哥,我接一下?”
成向晚说话带着浓浓的鼻音:“你先出去。”
阚知时:“为什么接个电话还要去客厅?”
“让你出去!”成向晚视线往下瞄,阚知时终于懂了。
他退出来,但还搂着成向晚的腰,直接按了免提。
一接通,秦序就说:“你们怎么把门反锁了?出来开一下门,我们逛完商场回来了。”
“……”阚知时咳了两声,“哦,可能顺手锁了。”
他急忙开始套衣服和裤子,拨了拨头发,趿着拖鞋去开门。
阚泉提着两个大的购物袋:“你们睡午觉睡到现在才起来?”
阚知时眼神飘忽:“嗯。”
贝蒂娜:“小晚呢,我给他买了两件毛衣,试试穿着合不合身。”
阚知时看了一眼房门:“他……有点不舒服。”
“啊,怎么了?”贝蒂娜着急地走过去想敲门。
阚知时慌乱地挡在门口,撒谎道:“他还在睡觉。”
秦序目光落在阚知时脖子侧面的咬痕上:“他不舒服就让他多睡会吧。”
成向晚竖起耳朵,在房间内能够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对话,捏了下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