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明天周六,你放假吗?”宿砚问。
闲乘月:“我们是单休,如果有正在跟进的客户就不休。”
宿砚皱着眉:“这么辛苦……”
他想起之前闲乘月跟进自己这边的时候,发消息都是秒回,有见面需求的时候,时间都是自己定,闲乘月几乎是随叫随到。
客户是自己的时候当时好,但客户变成了别人,他就觉得闲乘月太累了。
但他心里清楚,闲乘月是不可能辞职的,也不可能愿意让他养着,于是只能长吁短叹,认为自己认识闲乘月的时间不对。
如果是在闲乘月高中时认识那就最好。
那时候闲乘月还没有长出一颗百毒不侵的心,说不定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
闲乘月没觉得自己辛苦,他觉得这段时间已经很悠闲了,有宿砚在身边,几乎什么都不用他操心,宿砚不需要上班工作,家里的卫生也都是让阿姨来做,所以医院那边联系宿砚联系得更多。
“也不知道在那栋楼里跟着你的那几个出来没有。”宿砚忽然想到。
他走去厨房,从后来添置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白葡萄酒,给自己和闲乘月一人倒了一杯。
闲乘月从宿砚手里接过,对吴叔他们有没有出来并不好奇:“不清楚。”
宿砚:“没你在,他们说不定会直接走进陷阱。”
宿砚:“他们也没对你有什么帮助。”
“不像我。”
闲乘月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那眼神好像在问“你很有用吗?”。
宿砚倒是颇为自信:“不管是智力还是武力,我肯定比他们强,这点你不能否认。”
闲乘月:“……强的有限吧。”
宿砚完全没被闲乘月打击,自得其乐道:“有限就有限,反正比他们强。”
“喝完酒我就去睡了。”闲乘月把最后一口酒全喝了。
宿砚:“……”
这瓶酒可是宿砚的珍藏,花了三十万美元才拍回来,然而闲乘月牛嚼牡丹,完全没觉得和其它白葡萄酒有什么区别。
在闲乘月看来,酒都是一个味道。
宿砚心疼的一秒,但迅速觉得,只要闲乘月喝了就不算亏。
“要不要我给你按按肩膀?”
闲乘月摇头:“不用,我最近没怎么走动。”
公司的事越来越少了,拍卖行也不是每周都会开,一些跟进的客户经常在马上要达成合作的时候私下把藏品卖了出去。
白忙一场很常见。
闲乘月正要进房间的时候,宿砚终于忍不住了,他大跨步走到闲乘月身后,抓住了闲乘月的手腕,闲乘月下意识的反握住宿砚的手腕,另一只手按住宿砚的肩膀,把宿砚按在了墙上。
两人距离瞬间拉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早就做好准备的宿砚没有一点惊慌。
他低下头,刚刚喝了点酒的两人被清甜的酒香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