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男人粗暴的动作停了下来。

鹿念抽泣着，可怜兮兮地睁开眼。

顾承彦双手撑在她耳边，黑眸沉沉地望着她，眼底像酝酿了风暴，却克制地没有再继续伤害她。

鹿念瘪了瘪嘴，雪白纤细的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肩颈处。

“承彦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鹿念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哭腔，“我不记得陆辞了，真的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她依恋地蹭了蹭他，小声道：“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可不可以温柔一点？我害怕……”

顾承彦脸上的寒冰，终于融化了一些。

他伸手搂住鹿念，在她的颈后惩罚地咬了一下，只是还没用力，又舍不得地改咬为嘬，在她白雪似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印记。

他将女子抱起来，让她坐在他怀里，从后面锁住她。

“他……就是你准备跟我说的事？”顾承彦抵在她的肩膀，再次想起了她在温泉池时的异常。

鹿念靠在他怀里，有些害羞地抱膝，挡住泄露的风景。

“嗯。”她乖乖说道，“他突然加我好友，说……”

顿了顿，又继续道，“说做不成恋人，也可以做朋友，还说要跟我见面。”

鹿念揪着手指头，“我是真的不记得他了，刚想着要拒绝，你就来了……”

顾承彦紧抿着嘴唇，这事说起来，失忆后的鹿念确实无辜，但……失忆前的呢？

“所以你跟他有过一段？”

他低声说道，声音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鹿念苦了一张脸，“我真的不记得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