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悠恬进楼门的时候就感觉到手机振动了,他想着也不差这几步, 而且也没有在走路的时候看手机的习惯, 索性等到进屋换好鞋才回复消息。

他没想到是冷宵旸,毕竟上次聚餐的时候他说过要辗转去国外几个地方拍摄v, 没想到今晚上回来了。

[冷宵旸]:【抱住阿阮!】

[冷宵旸]:【手伤严不严重啊?可别发炎了,很疼的。】

[阮悠恬]:【不严重,每天都有抹药膏,看过医生了,问题不大。】

[冷宵旸]:【会留疤吗?等到结痂的时候可能会痒痒,别挠别抠, 不然很容易落下疤印的,我膝盖上就有一块疤,特别丑。】

[阮悠恬]:【怎么弄的?也是烫伤吗?】

[冷宵旸]:【不是啦,小时候不懂事磕的。】

[阮悠恬]:【我会当心的,呼呼。】

[冷宵旸]:【阿阮我看了你的节目!不过没都看完,只看了你的部分,好棒的!我也想学舞剑,好帅好帅!】

[阮悠恬]:【你柔韧性好,身体还灵活,肯定能做得很好。】

[冷宵旸]:【嘻嘻,谢谢阿阮夸我!我还想说,你的嗓音真好听,特别干净!】

[冷宵旸]:【但是!】

[冷宵旸]:【我们说好的烤肉唱歌二人行又要延迟啦……】

阮悠恬也想到了他们当初在《星光》片场的约定,恍然一下子从承诺到今晚,已经过去了好几十天。

繁忙都市的约定,就像是被白雪裹覆的冬花,要么被厚厚的积雪掩埋,要么被寒风吹落。

脆弱的承诺在各自紧凑的通告里被持续性推后,就怕会如同千万个角落的“下次见”一样,带着并不坚定的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