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悠恬看着在练习室里为了一个队形甚至是细节配合反复练习的iracle,更会生出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寻求偶像团体普适性的存在?比起所有所有的共通,偶像团体如果要摆脱工厂流,更重要的不就是个性的魅力吗?

整个下午,阮悠恬都坐在练习室的一角,对着镜子看向正在紧密排练的iracle,能够清楚地捕捉到汗水从额角低落的瞬间和形态。

他们的每一个喘息,每一次击掌而带起的空气震动,每一处鞋底和地板摩擦声,都带着7倍数的震感冲击着阮悠恬的认知。

这些人好像从不会疲惫,即便是累得很了,好像也是在笑着的,开心的,没有埋怨的。现在身边没有摄像头,没有追光,他们完完全全就是私下里的真实样子,并不会因为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就惺惺作态。紧密的排练日程容不得偷懒和马虎,这帮人也就在自己初次见面时才有短暂的问好时的偶像包袱。

阮悠恬一边观察一边记录,他手里的本子上零零散散写着一些只有他能看懂意思的词句——

“汗水,湿滑的地板,鞋底摩擦

动起来,跳跃,伸展,击掌

涨红的脸,汗湿的头发,呼呼作响的喘气声

时间震动,镜子,练习,重复

很疲惫,眼睛里的光,热爱”

串联起来,大概就叫做舞台背后。

“呼,真的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