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不想让她哥哥了?
自作孽不可活,秦毅觉得自己就是活该。
当初她死活要嫁给自己的时候,他不愿意,逼着她喊自己哥哥。
现在她好不容易想通,只把他当哥哥了,他反而想不通了。
夏纯吟回了房间,秦毅就开始失眠。
他想去问她,可不可以不要只把他当哥哥。
可是他问不出来。
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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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那天,是周琼开车送夏纯吟去的学校,秦毅开学比他们早。
相比去年,今年的紧张感更明显,刚开学,只给了一天的喘息时间,教室内就重新投入到分秒必争的紧迫感中。
班主任一天强调好几遍,下半年就高三了,最后的冲刺阶段,这段时间累过了,以后去了大学,想怎么玩都行。
夏纯吟的座位往前调了几排。
她的成绩依旧在中游,不论她怎么努力,似乎都这样定了型。
唐澄澄的妈妈每天给她煮各种补脑的汤,甚至还成袋成袋的往家里买核桃,榨汁或者做糖。
唐澄澄和夏纯吟埋怨,她这段时间都快恐核桃了。
夏纯吟安慰她:“等高考过了,自然就好了。”
唐澄澄更难过了,耷拉着肩膀:“哪那么容易就过啊,就我这个成绩,能不能顺利活过高考都难说呢。”
夏纯吟安慰人不成,自己也被感染了,低着个脑袋在那里叹气:“唉,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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