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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游程迈着小碎步离开了。

“这么久了,他还这么害羞,自己师兄也不敢亲自看望,连我看了都着急。”秦染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害臊?”臊完他后,顾衡也径自走了。

秦染看向齐远,“我不害臊吗?”

齐远没说话将脸低低地凑上去,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秦染慌张将人推开,红着脸质问:“你有话说话,凑这么近干嘛?”

齐远笑了笑,“挺害臊的。”

“莫名其妙……”秦染甩开脸,怒气冲冲地离开了,自己这心律不齐怎么就老是治不好呢?

次日清晨,白若听端着早饭进来时,凉焱正好醒来,便上前把人扶起:“等着,我把粥端过来你喝了。”

将粥端来时,正要喂,凉焱就痛苦地皱着眉说:“师尊……木床靠着背生疼。”

白若听将粥放在一边,“是为师大意了,你背上还有伤,先起来,我用帛枕给你垫上。”

凉焱不动,“帛枕太窄,靠着不舒服。”

“……”他算是明白了,他徒弟不仅没事,一大早还精力充沛有闲心算计他。

见白若听不说话,凉焱更是卖力地表演,倒吸一口凉气:“嘶……伤口好像裂开了。”

白若听挑眉;“转过来,我看看,是不是连骨头也咯裂了。”

“师尊……”他心虚地低下头,像做错事害怕被骂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