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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织田作之助发出疑惑的促音。

“是的。”安和将书的作用解释了一番,“是很了不得的物品,对这世界来说就跟耶和华一样吧?”

织田作肃然起敬:“是这样没错。”

“那么,你需要我做什么?”

安和装模作样地叹口了气道:“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太宰刺杀事件就是被书扭曲出来的无中生有的事,可按照费奥多尔的说法,书很有可能就在太宰手里,那他为什么不重新涂鸦出一个新的故事以作反击?”

“我很关心那孩子,可他不待见我,据我所知他也只听你的话了。”

“代替我去问一下吧,织田作,我担心他。”

织田作很不想介入太宰与安和的关系,他对混乱的修罗场局面隐有些畏惧,但他又是个好人,好人是不会拒绝朋友的请求的。

于是他只能颤一记眉头说:“好,我去问问。”

挂断电话后,织田作回到布置精美的牢房前,隔着一层厚厚的、没什么存在感的防弹玻璃,森鸥外正在桌后看书,那红棕色的木桌上有一座精致小巧的花瓶,红艳艳的玫瑰花尚且沾染着清晨的露水。

“是安和君打来的电话?”

织田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森鸥外笑了:“我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你,织田君。”

“某一天有下属告诉我,干部太宰不知怎么的,与黑手党内一名底层员工走得很近,我当时想:能让太宰喜欢,该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