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轻松地说:“我就不请你来我家住了,你肯定放不下羊的孩子们。”

中也点点头说:“让您担心了。”

他过得不算太好,白濑与柚杏走之前,多数孩子不会跟白濑似的,直接对中也发号施令,若用金字塔类比羊的结构,他无疑站在顶端,而白濑就是绝对力量下负责统筹的帅将,能将自己的一切想法都说予中原中也听。

十三人议会中两席出走,有点儿群龙无首的意思,剩下的少年们惶惑不安,哪怕是羊的基地中,中原中也歪在沙发上,他人便只敢委屈地蜷缩在角落。

“白濑那家伙,究竟在想什么,中也是他能控制住的?中也碾死我们就像皮鞋后跟踩小蚂蚁,也就他做白日梦,想制住中也。”

“柚杏是个没脑子的,跟他凑一块。”

舆论中看不上白濑的是大多数,他们嘲笑白濑的野心,说他异想天开,日常生活中跟中原中也保持距离,一道隐形的墙壁将人隔离在两端,泾渭分明。

这种日子并没持续多久,白濑走后,与中也间的传声筒没了,只能期身上前,战战兢兢地表达需求,中也只是“嗯”着,一合书本,没过多久办成了。

打开头后,逐渐有了第二个、第三个,他们逐渐发现,中原中也的大脑上就没按拒绝的中枢神经,哪他们偷酒喝、打电动,也就口头唠叨两句。

风向又变了,变成对白濑与柚杏的埋冤。

“真好命啊,白濑这家伙,中也这么好、好……”好用?好糊弄?

“也不跟我们说。”

“他在想什么啊,竟然离开羊。”

“不是说有人资助他和柚杏上学吗?那人一定会后悔的,他们就是天生的流氓、坏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