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看着和他同龄,惹眼的一头短毛寸,发梢是一种出挑的麦色,他抬眼也看向了任燃。
这是一张英俊到有些过分的脸,他的眼角破了,留着些血迹,漆黑的瞳孔不带任何情绪。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
在任燃发现他们已经对望了有一分钟的时间了,更觉不可思议。反正无论怎么样都不关他的事,一脚踩回了踏板准备走人。
之前看见的几个混混又迎面走来了。
今天应该就属于出门没看黄历的日子。
那几个人正说着话。
“操,谢闻易跑哪里去了?”
“这里路被堵死了,他对这里熟悉得很,应该抄小路回家了吧。”
“去他家!老子不信堵不住他!”
“等下!”
“喂,有看到一个人嘛,和你差不多年纪,麦色的短毛寸。”
任燃两只脚都踩上了踏板,正路过他们边上。其中一个人伸手拽住了把手,他力气很大,任燃不禁往前倾了下。
“问的就是你,你看到没有?”
“没有。”任燃说。
他不打算多加理睬,握紧了把手,用力踩着踏板。
自行车纹丝不动,任燃发现那人的一双手都已经抓在把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