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个女人不是老城区的居民,只是一个固定路过的路人。
“这大晚上的是越来越热闹了,都聚集在这里是有什么好事?”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一连串瞩目的耳环和唇环,任燃想起了昨天吃饭时碰到那个赊账的人,只是这一次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即便是周遭昏暗的环境,依旧让人觉得心里不适。任燃看见孙余舟有些尴尬地抚摸了一下自己挑染成绿色的头发,还往后缩了缩,尽量让别人看不见他。
那些居民顿时没声了,谁也没有再说话,有的甚至扫了他们一样,就把目光移向了别处,有些则是非常明显地面露惧色,甚至有几个居民慢慢地踱步准备撤了。
看来这些人在老城区的名气不仅是不好,而是让人恐惧了。
不过毕竟有警察在场,他们也不敢造次,只是往前走的时候,居民纷纷靠后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路过任燃他们眼前的时候,不紧不慢又带着挑衅的眼神挨个扫了他们一眼,有几个女生别开了目光,似乎有些害怕,然而谢闻易非但没有惧色,回以同款眼神,甚至还添了几分冰凉之意。
他们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尸,淡淡地说::“哦,又死了一个,我刚才还在酒吧听老板娘说昨天在她门前也死了一个,啧啧,厉害。”
警察一看人就明白这些人是怎么回事了,沉声说:“无关人士都站到一边,别妨碍警察办案。”
那人半真半假地“哦”了声,突然手往人群里一指,似笑非笑阴阳怪气地说:“警察叔叔,这个女人算是无关人士吗?”
他指着的女人正是寡妇沈姐。
沈姐倒也淡定,扫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这是怎么回事?”警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