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其道摸着下巴，一副深入思考的样子，沉默了半天，长长呼了一口气，看了看沈辞，又看了看他，“你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今晚。”

沈辞替他做了回答，而且补充了句，“之前我很确定他不疼，我们很契合。”

听得焉雨舟脸色通红。

范其道听了，笑了笑，可是紧接着就再度皱了皱眉，然后连连摇头，重新问了句，“不对。除了疼这一个症状，其他症状，持续多久了？”

这次，轮到沈辞沉默了，相反，他微微变了脸色，眼里闪过一丝惊诧，看向病床上的焉雨舟。

焉雨舟脸色唰地变白了一些，他理解着范其道的问话，其他症状……

他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看向沈辞，只见对方看着他，目光沉沉，而充满疑惑。

他是真的不想让沈辞知道，他对沈辞的信息素已经没感觉了。可是，范医生问到他头上，他便没法隐瞒。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大概一个多星期了，我最近，总是闻不到沈先生的信息素。”

话音落下，他迅速而悄然地瞥了一边的沈辞一眼，发现对方的目光里，满满都是震惊。显然，这件事情，对他震动很大。

“咳咳，”范其道开了口，很明显是对着沈辞说，“行了，别这么大反应，控制下情绪，把你信息素收一收。”

焉雨舟微微一怔，随后心里的失落和难过铺天盖地地充满全身。

沈辞，刚刚释放信息素了？

可是他，不争气地，什么感觉都没有。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