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雨舟摇着头,试图挥散身体的热度,然后拱着沈辞的脖颈,想要闻沈辞的信息素。
可是,他真的什么都闻不到,这令他瞬间慌了。
“沈先生,”焉雨舟揪着沈辞的衣角,眼眶微红,语气满是委屈,“你到底喷了多少阻隔剂?”
沈辞无奈笑笑,“怎么,我洁身自律,宝贝反倒不高兴了?”
焉雨舟闷闷地在他怀里靠着,喃喃说了句,“在外面可以,回家了要全部洗干净。”
果然,到家的第一件事,焉雨舟便是催着沈辞,进浴室洗澡,扬言要他将烟味和阻隔剂通通洗干净。
沈辞宠溺地看了他奶凶的小娇妻一眼,脾气极好地认了怂,乖乖听话进了浴室。
再度出来的时候,焉雨舟第一件事,便是凶猛地扑上来,在沈辞腺体的位置闻来闻去。
结果,依旧是令他大失所望,他确定,沈辞的信息素,他闻不到了。
这个认知令他大惊失措,他如同受惊的小鹿,扒着沈辞的身体不放,感受着身体的潮流涌动,对自己发了狠,“老公,咬我。”
沈辞想不到他的小娇妻自从被他完全占有之后竟然变得这么热情如火,在床上这种事上已经开始主动起来了,心里极为享受地照单全收。
“满足你。”
沈辞将焉雨舟抱到床上,在尚留有他咬痕的腺体处膜拜一般地欣赏片刻,感受着那里正争先恐后地释放着信息素,沈辞满意地对准那里,一口咬了上去。
然后,出乎意料地,完全不是以往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求的乖顺样子,身下的人毫无预兆的地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疼。”焉雨舟这句疼似乎是咬着牙忍着极度的痛感吐出来的。
沈辞快速地注意到,焉雨舟的腺体肉眼可见地肿了,原本汹涌泛滥的桃花香经过刚刚那么一下瞬间地收了回去,仿佛刚刚那里泛滥的样子,只是一个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