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雨舟看着苏心糖的背影,心里面还有点不忍心,不无哀怨地责备了沈辞一句,“沈先生,你对她也太过分了。训人家就算了,还非要在她面前做戏和我亲,你看看,都把苏姑娘气跑了。”
话音刚落,焉雨舟再次被冻得哆嗦了一下,不明所以地抬头,看见沈辞正用一种审视的危险目光看他,然后开口冷冰冰地质问道,
“焉雨舟,你认为刚刚我亲你是为了在她面前演戏?”
焉雨舟忍着身上的寒凉,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反问了一句,“不是吗?您难道不就是想借我帮您把她赶走吗?”
要不然,一个好端端的oga排斥症患者,亲他干什么?
沈辞看着他许久,目光复杂,如果仔细辨认的话,焉雨舟觉得沈辞仿佛有点失望,然后,他听见沈辞冷笑了一声,
“没错,你说的对。所以,为了演的更逼真一点,我建议,多加练习。”
说完,沈辞不容置疑地扳过他的下巴,一个深吻就这么送了过来,带着难以拒绝和挣脱不得的意味。
充斥着强制,偏执和禁锢的危险。
亲的焉雨舟,心脏病险些发作。
然后,沈辞眯着眼睛,轻佻而意犹未尽地看了他一眼,冷笑着说,
“这一遍,果然比刚刚那个好多了。”
“看来,明天还要继续巩固练习。”
“后天,最好做个强化训练。”
“大后天,就该练练法式了。”
“不过,你悟性太低,可能光是法式,就得练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