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雨舟却不由自控地,湿了眼睛。也许,自己这些天,就是有点委屈的情绪存在的吧。这么久了,沈辞一次都没有联系过他。甚至,今天来到这里,也是因为与他青梅竹马的姑娘。
想到那个可可爱爱的女孩子,焉雨舟尽量控制鼻音,顾左右而言他,疑惑地问了句,“苏姑娘呢?沈先生不用陪苏姑娘看银杏吗?”
沈辞听了,半晌,轻声地嗤笑了一声,带着不屑,和自嘲。
然后他一步一步,朝着焉雨舟的方向走过来,逼得焉雨舟步步后退,直到床边,终于无路可退。
心,跳的更凶了,仿佛随时都可能蹦出来那般。
然后他听到,沈辞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问道,
“焉雨舟,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焉雨舟被这句指控问的一愣,他抬头对上沈辞的眼睛,不解地摇了摇头,“什么?”
“你是不是巴不得离我远远的,然后投进别人的怀抱?”
沈辞恶劣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直直刺进焉雨舟的胸膛。
甚至,焉雨舟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受到这样的指控。
“从别墅搬出来,在浴室冲冷水澡,排斥我的靠近,讨厌我的味道,这些就算了。”沈辞继续靠过来,对焉雨舟一脸无辜的样子视若无睹,手掌扳上焉雨舟的下巴,强迫二者眼神直直交汇,然后一字一顿地问道,
“我只是不懂,你又何必,做的这么绝?”
做的绝?沈辞到底在说什么?焉雨舟彻底懵了。
靠的近了,沈辞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便蹿进了焉雨舟的鼻孔,凛冽的寒雪,不掺杂一起暖意,直接渗进焉雨舟的肺里,然后这冰冷的凉意通过肺部,迅速地传到四肢各个地方。
以及懵懂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