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其道心里面,忽然就对床上昏睡过去的这位oga产生了极大的好奇。能让一个患有十多年oga排斥症的患者产生这么大保护欲的oga,一定不是什么一般人。
给这个小oga检查了一下后,范其道将手套摘下来,听诊器从耳旁拿下来,转过身看向那个一动不动的alha。
“他没事,就是太累了。话说,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直接把人做晕过去了。”范其道不要命地问了一句,然后意料之中地看见沈辞的脸色变黑了。
半天,沈辞冷冷吐出一句,“我就咬了他一口。”
“嘶~”范其道故意发出了这么一声,“你这一口可没留情,我刚刚可见着了,咬痕,至少这么深。”
一边说,范其道还一边张开了一下拇指和食指,晃了晃中间的距离,一副“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禽兽”的样子。
沈辞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理会他故意夸大的话,朝床上看了一眼,犹豫片刻,僵硬地问出一句,“他的发热期,还要持续多久?”
范其道耸耸肩,如实回答,“和其他oga一样,一到三天。这期间,他会特别粘人,对临时标记他的alha有强烈的需要和依赖。而且,一旦身体发热起来,会需要alha的频繁标记。”
说着,他看向沈辞的脸,不确定地问了句,“频繁标记,你确定你能受得了?”
沈辞没回答,大概是自己也不是很确定。毕竟,作为一名oga排斥症的资深患者,性冷淡了这么久,他并不习惯让自己纵欲。
尽管,那个oga的信息素致命地好闻,让他每次都忍不住多吸一些。可是,正是因为他太难以抗拒了,他宁愿选择不要。
十多年前亲眼目睹的前车之鉴,那个全无戒备的alha就那样死在了高契合度强信任力的oga手上,这让他神色一紧。身体的热度快速地冷却下来,驱散不该有的想法,心里面反复地告诫了自己几遍:
蜜糖,亦。
然后迎上范其道兴致盎然的脸庞,恢复了一派冷淡自持,面无表情,嘴唇一张一合,吐出一句话,“你还是给他打抑制剂吧。”
范其道耸耸肩,知道沈辞一贯的心病,这事说到底也急不得,重症不是一日治好的。
况且,他肯标记这个oga一次,已经算得上是莫大的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