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珏也是没有办法，如今的情况，他也是只能选择一条道走到黑了，既然已经选择了站在第一界这边，那就只能够如此。

或许是因为心里早就有所权衡吧，所以在面对俞书瑾的时候，石珏并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恭敬，相反还显得底气很足。

要说第一界和第七界的实力气势相差不大，要说谁强谁弱还真不好说，不过让石珏投向第一界的真正原因，还是因为牧凡。

首先，牧凡常年在第一界修炼，相比起其他几界的界子，石珏对于牧凡的了解显然是要更深一些，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了解，石珏知道，牧凡就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疯子。

对于牧凡的惧怕相比起其他界子来要浓郁了很多，所以，石珏才会投向第一界。

或许在他看来，第七界的实力虽然不弱于第一界，但是就单纯的从两界的界子来比较的话，明显是牧凡要更加的危险一些。

只不过，事实真的是如此吗？如果说牧凡是一个疯子的话，那萧尘呢？或许不会比牧凡好到哪里去吧。

在石珏的心里，得罪了第七界，那最多也就是被惩罚一番，而得罪了第一界，以牧凡的性格，他估计真的就离死不远了，毕竟牧凡可不会讲什么规矩。

牧凡是真正让石珏做出选择的关键原因，只可惜，石珏的这个决定太过草率了，因为他只了解牧凡，而并不了解萧尘，他只认为萧尘应该和其他几界的界子一样，是一个讲规矩的人。

看着底气十足的石珏，俞书瑾心里也是猜到了一些他的想法，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说道。

“既如此那就不用多说了，我会如实将事情告知界子师兄，一切等我第七界的界子到来再说吧。”

说着，俞书瑾摆了摆手，示意石珏可以走了，见状，石珏也没有久留，敷衍的行了一礼，随即便是退出了大厅。

看着石珏离开的背影，坐在主座之上的俞书瑾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道，“得罪牧凡，估计都要比得罪萧尘师兄好一些吧，石珏，你真是抽了一支下下签了。”

别人对萧尘不了解，但俞书瑾却是十分了解的，在俞书瑾看来，宁愿得罪牧凡，也不要去得罪萧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