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板一眼地过回原来的生活,却发现相同的事情面目全非。
没有艾丽以前的生活他记得清清楚楚,可是现在完全相同的生活里,因为少了艾丽,所以永远都不一样。
“谢谢。”贝拉米跳上悬浮艇,在发动以前轻声说。
“谢什么?”宋飒耸耸肩。
“你的帮忙,”贝拉米看着他,“如果没有你提出可能是艾丽自己更改的计划,提出和铅笔相对应的纸一定藏在某处,我可能发现不了真正的原因。还有你对花园的观察,对威利安与艾丽关系的推理也很精彩。”
“还没结束呢,”宋飒摇头,“还没抓到凶手,等到那个时候再谢我吧。”
“我能问吗,为什么你知道艾丽是自己关闭定位的呢?”贝拉米看着他的眼睛。
“啊,没什么,这倒确实是猜的。”宋飒挠挠头,“我也是看到日记才能确定,在有证据以前所有的猜测都只是猜测。”
“但我没猜到。”贝拉米说。
“或许是因为你对仿生人有思维定势,”宋飒咧嘴一笑,“像我就没见过几个仿生人,我就没有。”
“2月29日的女生告白传统,”贝拉米顿了顿,“非常小众,非常古老,非常传统,甚至只局限在爱尔兰的都柏林,几百年前有一部以此为题材的电影,但是你显然没有看过,而且到当今已经不算是个节日了,只是个几乎消失的传闻,没有人会当真的。”
“是什么节日并不重要,在世界范围内,每一天在历史上都是节日,甚至是很多个不同文化地区的不同的节日。”
“是的。”贝拉米愈发不解,“所以这更不能作为推理的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