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两回醉生梦死的腰酸腿软,靳年算是彻底领会了骆清底下那位分身的厉害,也算是怕了那打桩机的持久力,为了明哲保身,不让自己青年早衰,所以时刻注意着不去做会撩火的事。

靳年臊脸纳闷,偷亲一下尼玛都能硬,初见说好的性冷淡,结果特么是一点就燃。

不过话又说回来,保肾其实是次要,这一炮打的骆清伤瞬间回到解放前,靳年本来还想着来照顾人,结果搞得弄巧成拙。

于是,为了避免某位大明星温饱思淫yu,承诺的懂节制不是口舌敷衍,靳年还亲自去买了两套符合骆清尺寸的睡衣回来,拒绝裸睡,穿衣服才准上床!

见骆清脸黑的跟锅底似的,靳年嬉皮笑脸的哄:“真丝的,舒服的很!”

两人的小日子相处分外融洽,无事一身轻,二人世界天天照着面看着就跟含了口糖水似的,心口发甜,要说唯一的不足吧,那大概就是缺了点‘营养液’的滋润。

骆清成天得忍受着靳年这坨只能看拒绝被吃的小‘肥肉’在自己面前转悠,琢磨着自己那口水里大概是块苦瓜糖。

不过好在饿着了老二倒没饿着他的胃,靳年这人缺心眼儿直脑子,除了长相还算凑合外没啥特殊的,之前就是在普通的大学里普通的混,普通的成绩普通的命,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那手好厨艺了。

就这块他天赋异禀,照着菜谱随便琢磨就能做出上饭店的味儿来,导致每到逢年过节亲戚朋友都让他做主厨。

骆清几次看着在厨房忙活的乐此不疲的靳年,深感不可思议,实在忍不住暴露嘴损的本性出声揶揄,本来还以为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娇生惯养,吃喝拉撒都得有人伺候的娇少爷,没想到却是个上得厅堂也下得厨房的小厨神,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不过为了避免小总裁膨胀,后两句也只是在心里头默默说。

靳年有苦难言,瞪着双稍不留神被洋葱祸害了的水润大眼,挥着脚就把这个该死的男人往外赶。

骆清被他萌得爽朗大笑,为了避免小厨神真恼羞成怒,一面犯欠一面配合的回到了客厅看电视。

算着日子差不多也该看到新闻了。

电视频道播放着广告,骆清靠在沙发上嘴角敛了笑意,狭长的黑眸深若死水,盯着那一闪一闪的屏幕看不出任何情绪。

广告一轮闭,紧接着出现的是个娱乐新闻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