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布被从红毛的嘴里撤了出来,他像是还没反应过来,怔愣着大喘粗气。

“我给你一次机会。”龙恕危语速不紧不慢,但还是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你承认了,并且告诉我那些货的去向……”

“你不能对我动私刑!!我是老社长的人!你没有权利动我!你带我去见老社长!带我去见老社长!!”

红毛带着惊恐歇斯底里的的打断了龙恕危的话,他不想死也更加不想缺胳膊少腿过得生不如死,对于他来说唯一的救命稻草就只有垄昌社上一任的社长——曾宏邦。

龙恕危听到这个自幼给他留下了无数阴影的人,脸色陡然阴鸷凶狠。

他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人,眼角抽动宛如在看一个将死之人,原本随意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也用力握成了拳头。

“大哥!”

陈梓皓的突然出现缓解了龙恕危的怒意,他松了手上的力道抬头望向了门口。

陈梓皓暗戳戳松了口气扫了眼屋内的所有人,忍着菊部的胀痛迈着尽量平稳的步子,手插裤兜一声不吭的站到了龙恕危的身边。

同样是明白个中要害的大金链子赶紧在这阴沉而静谧的气氛中开了口。

“好!打死不承认是吧?!嘴梆硬是吧!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来人,把她带上来!”

一个赤着脚衣不蔽体,妆容被泪水弄花了的女人被压着送了进来,就算是被蹂躏的一塌糊涂,但还是能够看得出她身材火辣,面容姣好,她不停地抽泣上气不接下气求饶。

站在边上的陈梓皓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从容淡定的开了口。

“阿武,冤有头债有主,你把她女人弄来干嘛?”

“嘿嘿,怎么的梓皓,你还怜香惜玉呀?”

面对阿武的嬉皮笑脸,陈梓皓也懒得跟他斗嘴,索性瞪了下眼把视线转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