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疼了好几天, 陈浩珏这才好了, 但是那种钻心刺骨的疼, 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每当他感觉日子过不下去了,想去骚扰沈羡鱼的时候, 就会想到这种疼痛,久而久之,再也不敢升起这个念头。
狐妖终于受不了陈浩珏,跟他和离,给一个肥头大耳的院外当了外室。
刚开始, 她还过了一段好日子, 精致的院子住着,丫鬟伺候着,不用每天一大早起来洗衣服洗到晚上,也不用被人动辄打骂。
可惜好景不长,那员外的正房知道了她的存在,带着一众丫鬟婆子过来, 将她按在地上厮打。
狐妖想要反抗,却被这些常年做粗活儿的婆子压制的死死地,动弹不得。
挣扎的过程中, 员外的正室气急了, 拔下手中的金簪朝着她的脸刺了过去。
狐妖只感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脸颊上面滑下来,细细密密的疼痛传到脑海中。
对大多数女人来说, 脸无异于性命一般的存在。
狐妖立刻慌了, 她拼命尖叫求饶, 正室都没有罢休,一直打到她奄奄一息,这才停手。
临走前,还撂下狠话,说以后见狐妖一次打她一次。
狐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脸已经疼得麻木了。
她呆呆地看着头顶的房梁,想到了曾经在山里无忧无虑的日子。
狐妖开始后悔了。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她偏偏选择了最差劲的一种。
明明知道陈浩珏已经有了妻子,她还削尖了脑袋倒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