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丫鬟听了,连忙跑
出去传话。
过了一会儿,大夫来了,丞相夫人连忙将人迎进来。
隔着帕,大夫给沈明月诊完脉,脸色大变。
“陈大夫,可有法子解了我儿的药性?”丞相夫人用帕擦拭眼泪,哀声求道,“她还没嫁人,是被人害成这样的!”
“有是有,但是这药太霸道了,就算解了药性,恐怕”大夫一脸为难,欲言又止。
“恐怕什么?”丞相夫人心里一个咯噔,有了不祥的预感。
“恐怕子嗣有碍。”大夫硬着头皮说道,要不是他早些年受过丞相府的恩惠,都不愿意沾这种事,“老夫学艺不精,要不,夫人另请高明?”
“不用。”丞相夫人咬咬牙,狠下心,“您先开方子,帮忙度过这一关,以后慢慢调理就是了。”
“嗯。”大夫摸了摸鼻子,提写下药方。
丞相夫人连忙唤人过去抓药,熬好了,给沈明月喂过去。
喝了药,沈明月不闹腾了,昏睡过去。
丞相夫人松了一口气,给大夫包了一个大红封,将人恭恭敬敬送出去,再叮嘱这件事不要外传。
大夫心里有数,知道这种事不光彩,要是传出去,沈明月的名声就毁了,说不定还会想不开,连声答应下来。
丞相夫人坐在床边,看着沈明月苍白的脸,心疼极了,眼泪不住往下掉,她恨声道,“那个小杂种呢?怎么还没抓回来?”
“禀告夫人,二小姐从丞相府出去,直接去了大明寺,据说,她要在那里吃斋念佛个月。”一个小厮进来,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丞相夫人瞪圆了眼睛,她站了起来,脸都气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