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阮茵茵连连后退。
这样的陆止砚没有了平日里淡然冷冽的高岭之花模样,反而极具侵略性,眼神彷佛要将阮茵茵拆吃入腹。
“你说我干什么?”陆止砚步步紧跟阮茵茵,一副玩味的样子。
阮茵茵觉得必须快点跟这狗男人离婚了,刚才陆冉然还说他不会碰自己,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好吗?
什么正人君子,什么鄙夷不屑,什么深恶痛绝!
男人说过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整个房间就这么大点,阮茵茵退到了陆止砚的床边,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地方可以躲了,她哆嗦着站在床边,不敢再动了。
陆止砚挑了一下眉,“看来你很主动啊。”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阮茵茵立刻否认三连。
陆止砚一把将阮茵茵推倒在床上,她刚倒下去,还没有反应过来,陆止砚就一条腿压上来,抵住她的双腿,不让她挣扎乱动。
现在的局势有些迷茫,陆止砚没有和她生气大吵也没有听她解释,而是好像真的要和她那啥。
“那个”阮茵茵咽了口口水,她绝对不允许陆止砚这狗男人玷污自己:“我还没洗澡。”
“不用了。”陆止砚欺身上床,一只大掌摁住她的两个手腕,“我洗澡了就行。”
阮茵茵闭上了眼,哆哆嗦嗦:“哥,我一年没洗澡了,我身上灰尘能搓丸,我脚臭,还口臭。”
真正的勇士,敢于自黑保命。
阮茵茵觉得,如果她出生在古代,人们应该为她歌功颂德立牌坊,载入史册永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