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沉下了脸:“我是说,为什么把人带到家里来采访?”
阮茵茵看他黑沉沉的脸色,也有些不爽:“节目要求在家里采访,就在家里采访了。你有什么意见吗?”
“采访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见阮茵茵反驳,冬瓜的语气更加糟糕。
“你突然出来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阮茵茵学着他说话的语气和他呛声。
阮氏吵架法则:和人吵架气势不能输,无理也要占三分,用理不直气也壮的口气让对方怀疑人生并且检讨自己的行为。
果然,陆止砚迟疑了一下,放弃了争辩:“前面的就算了。”
“刚才为什么说我是佣人?”
他陆止砚活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被别人说成是佣人。
笑话,他长得像佣人吗?
陆止砚:“我的气质很像佣人吗?”
阮茵茵怜爱地看着他:“自信点,去掉像字。”
……
陆止砚抬腕看了看表,忍无可忍道:“你下次说话之前最好注意分寸。”
阮茵茵有些无语地看着他,“难道你想让我说你是我老…?”
老公这个词阮茵茵实在叫不出来,未婚少女和已婚少妇的身份转变她还无法接受。
“当然不想。”陆止砚矢口否认。他知道阮茵茵是什么意思。
“那不就得了,我换个说法而已,不要在意。”阮茵茵用一种颇为安慰的口气道:“刚才我看评论了,还有人夸你像黑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