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岩说得法子周兆昨日就派人做了,只是县里大大小小的药铺有不少,又不能确定那两种药的年份,所以稍微要多花点时间在上面。
案件陷入了瓶颈,季晓岩干脆就坐到了地上等消息,成景如见他这样也坐到了旁边,只是他刚准备说话就被季谨挤开了。
季谨一边对儿子嘘寒问暖,一边用眼睛瞪堂上坐着的县令周大人,周兆被他看的浑身难受,寻了个由头去后厅找自家良哥儿了。
季晓岩安慰爹爹别太紧张,然后眼睛滴溜溜的看周围,季谨注意到他的表情,问他:“找李望呢?”
“嗯,怎么没看到他,他去哪儿了?”
“趁着这会儿人多嘴杂,他去王员外家问事情了,”季谨道,“原本说我去的,可他说我脚程太慢了就先过去了。”
说罢他瞅着儿子的脸色道:“你知道那个小哥儿的事吗?”
季晓岩点头:“知道啊。”
季谨闻言表情一变,接着在季晓岩逃跑之前拧住了他的耳朵:“我就说昨天他怎么没回来,原来是找你去了!”
季晓岩自知理亏,他赶忙告饶,但还是被季谨狠狠打了一下,打完以后听季晓岩叫疼又赶紧帮他揉,边揉边感叹以后绝不让季晓岩遇上王员外那种人。
“您未免想得也太多了点,”季晓岩说,“李望不会那么对我的。”
季谨见他这么笃定,反而更担心了:“你就认定了李望了?不打算在相看相看别人?”
季晓岩摇摇头:“就他了,我这辈子只要他一人。”
季谨瞧他那小模样,又好气又好笑的说:“既然他这么好,那等你这事儿了结,我就让你们成婚如何?”
季晓岩听了这话头摇的像泼浪鼓,季谨奇怪:“叫着只要他的是你,不成亲的又是你,你到底为什么不愿?”
季晓岩将头靠在季谨的肩膀上:“我想等爹爹成婚再说。”
“我?”季谨失笑,“要是等我的话,怕是要你把你等成老小哥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