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敖满脸愁苦,并未作声回应,心中却不禁愤懑的想着:去年二郎都没能及格,今年直接放赖不打算学了,上哪里去大展异彩啊!
大捅娄子还差不多!
见云敖神色异变,宋祁越便敛回了眸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边也露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鱼已上钩。
“正好泠哥儿也快到了入国子学的时候了,我本来就打算近些日子在府中给他私授些课程,若云公不介意……”
他仿佛思衬了许久后才试探的说着:“倒是可以让二郎,也一同来我府中听学。”
某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在此刻,终于悄悄甩起了得意的尾巴。
“……”
直到天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去,云敖这才踱步从安禄府中走出。
他神色之间满是愉悦,负手哼着无名小曲儿,步履生风的朝自家府邸走去,就差直接将开心二字刻在脸上了。
毕竟再过半个月,他家二郎便可以来安禄府,得国子祭酒亲自授课了!
能有祭酒私授指点,还有看着就很聪明的泠哥儿在一旁陪学……
那么哪怕二郎再过愚笨,也必然能在升舍考时,凭自己的能力达到及格成绩,说不定还能在官家眼前,大展异彩嘞!
云敖这下简直要乐开了花,紧着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妻儿子女,还得考虑着给刚认的好侄儿备些新的见面礼,便连忙半步不停的往自家府邸赶回,心中还美滋滋的想着:
这国子祭酒宋祁越,可真是个大好人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