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收拾好混乱的心绪,将衣领拉上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匆忙走到门边。
手落到门把手上,却没有按下,她回头扫了眼徐不周。
他坐在榻榻米上,低头点了烟,侧脸埋在光线的阴影里,带着几分颓荡之感。
对于他,夏天终究心软——
“徐不周,我是唯一一个站在你这边的人了,你要把我也推开吗?”
少年以侧脸对她,指尖白烟袅袅,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走啊。”
……
夏天匆匆回家,在柜子里翻出了她两年前的手账本。
那时候她初中刚毕业,手账本厚厚的一沓,记录着每天发生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终于,她找到了初三毕业的暑假的内容,在页缝夹层里翻到当年的注射狂犬疫苗票据单,小心翼翼地装进了书包里。
次日放学后,她带着乔跃跃乘坐公交来到了徐不周虐狗视频的“案发现场”。
那是一个人烟稀少的普通楼巷,不远处有个铁门,门边有监控摄像头。
乔跃跃打开手机摄像头,点击录制,对夏天点了点头:“开始了。”
夏天翻开了自己的狂犬疫苗本,对着手机摄像头,用轻微颤栗的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