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也想到了当初被玉罗刹支配的恐惧,他点点头,“如果能讲的清楚,那便再好不过了。”

因为担心玉罗刹会忽然发疯,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他们在习武上对范湍湍的要求更加严格。

范湍湍从小到大,没吃过太多苦,但她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全都咬牙坚持了下来。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却没了最开始身处异乡的委屈与迷茫。

她更加丧心病狂了,也变强了。

范湍湍忧伤地翻了个身,觉得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单纯可爱了。那时候的她还是个萌萌的妹子,扮起汉子来也会被人以为是女扮男装,全靠着金手指度日。就是这样的她,却在穿女装的时候被认为的男的……唉。

腿上的酸痛昭示着她今天的训练有多残酷,范湍湍疼的有点睡不着。

而且她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总觉得今晚会有大事发生。

范湍湍裹紧了被子,眼睛一转,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她作为高手的直觉还是在的。

范湍湍对着空荡荡的卧室说了一句:“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

屋子里依然安静,柔柔的月光洒了进来,外面有几声清脆的虫鸣,连呼吸声都只有她自己的。

范湍湍敏锐地看到窗户那边的影子抖了一下。

如果她真的是个普通的小孩子,根本不可能发现。

这个人是在观察她!她马上想到,如果自己不能让他满意,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