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动作继续往下,云郦连忙叫住他。
裴钰安呼吸微重:“怎么了,郦郦。”
云郦手撑着床,往上挪了挪身体,“今夜不能做。”
两人的欢爱很频繁,尤记一年多多前,他胸口的刀伤复原,素了三个月,那个月便没休没止的拉着她干事,云郦最后真请了大夫补肾。
她虽脸皮没表现的那么薄,可那件事也让她生了裴钰安两天气。
但从那之后,裴钰安倒也收敛了些,没说再夜夜缠着她,何况云郦也在强身健体,倒也勉勉强强满足了他的需要。
裴钰安听罢,摸了摸她额头,柔声问:“累了?那今夜休息。”
他说罢,克制地从她身上挪开,云郦忽然按住他的手,盯着他眼睛道:“明天也不行。”
她略做停顿,别有深意的补充道:“还有接下来一个多月,都不能做。”
裴钰安愣了愣,然后陡然坐起身,拉开床幔,明亮的光射进来,他看着云郦的脸紧张地:“郦郦,是哪儿不舒服吗?”
见他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快,云郦赶紧拉住他的手道:“我没事。”
她顿了顿,笑吟吟拉起他的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我怀孕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