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他居然都不知道自己有这毛病?
贺淮宣觉得胸口堵住一口气,能憋死人。
他食指抵在太阳穴给自己散散火,而后站起身,整饬自己的衬衫,“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智商忽高忽低。”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沈年目光跟随意欲离开的贺淮宣,虽然他助人之后看起来不怎么快乐,但自己受益匪浅。
说真的,刚刚他真没想好要怎么应对蒋安的污蔑。
贺淮宣正在扣最后一粒敞开的扣子,偏过头来,“要我说两遍?你的感谢不值钱。”他又恢复了高贵端庄的形象,转过身来,“饭吃了么?”
沈年不解其意,“吃了。”
“吃了?”贺淮宣高昂着下巴,居高临下, “我为你的事忙到现在水都没喝,你居然吃了?好吃么?”
沈年:“……”
想让人请客为什么不能直说呢。
“我请你吃饭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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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梁画栋,店内蜿蜒出一条小溪,服务员引着二人跨过木拱桥,在预定的席位坐下。
古色古香的桌椅,连同碗筷都闪着精致不菲的光泽。
看起来就很贵。
“不用你花钱。”贺淮宣精准读心,拉开椅子,朝发呆的沈年道:“过来坐。”
不用请找我来到底是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