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沽雪听得也很明白,笑道:“梅试呢,不比了?”
温镜摇头:“你的进境要紧。”
“遐光呢,也不管了?”
温镜哂然:“缺了咱俩便没人管了?复选人才济济,十大门派其余九门也不是软柿子。”
玲珑心窍如温钰,不肯妥协如袁惜莺,嫉恶如仇如游簌簌,出淤泥而不染如于朝雨,英才云集,缺了他们俩难道世界末日了不成。
他、他竟然肯…李沽雪胸中心潮澎湃,嘴上却道:“就此弃权不怕你哥哥抽你。”
温镜心想,就他哥那些个擦边球打的,赛规不知道破坏了多少条,那也不是奔着赢去的,凭什么抽我哦。他道:“怕,你替我挨抽吧。”
说着带头往边界银白的旗帜走去,李沽雪望着他的背影,即便早知他心意,心中也不免感怀得无以复加:夫复何求。他快步上前拦住温镜:“不急在这几日,比完再说也不迟。”他又拉住人环在怀中,额头相抵,摩挲半晌他低声道,“到时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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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说有笑,终于找到李沽雪曾远远见过的那处谷底竹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