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笑一笑:“想吃个惊喜。”说完长袍一振直冲云霄。
太乙西峰,峰顶,温镜一落地就吃了温钰一招春山如笑,是压了他两个境界的杀招,他不敢轻忽,连忙横刀接上。兄弟两个来回走过几十招,温钰收起晴时住了手,温镜喘匀一口气:“不打了?”
温钰面无表情:“还行,没偷懒。今日你是手下留情?往后再有背后出手的渣滓直接砍了了事。”
“砍了?那不得判我害人性命么,”温镜语气松快,试剑大会大家由来的默契,点到为止,性命关天,“两仪门不得将咱们白玉楼整个赶回扬州去?”
闻言温钰哂然哼一声,又慢慢道:“你果然不认识那人?”
他这话乍一听像是问责,实际上温镜听得分明。他这大哥,意思是若是在外头惹了什么麻烦,你要和家里说,别不说,说了好一起想法子,但温镜再次肯定,真的不认识。
“钥娘和我也不认识,既然不是咱们招惹来的…”温钰便若有所思,言罢他看住温镜停下话头。
太乙峰山下,蓝田县,一家不起眼的当铺内李沽雪拊着手:“初选分三天,第一场晋选的大抵便是这些门派。”一旁一名掌柜打扮的无名卫一五一十记下,李沽雪看他片刻,忽然问道,“你一向跟着枕鹤?”
年轻的无名卫抬起头,面容十分俊秀,只是也十分迷茫,不明所以称是,等着李沽雪发话。
李沽雪却沉默起来。他很想问一问明逸臣审得如何,还有尚亭是如何搭上的枕鹤,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因为与他接衬向来是枕鹤亲自来,从不假手于人,这回却派了手下。